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
她现在想明白了，莫小沫是故意激怒纪露露的，她算准只有这样，纪露露才会赴约。

她接起电话。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
又问：“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？你要和祁雪纯结婚，是不是跟他们有关？”

祁雪纯有点不适应，但他握得很紧，在这大街上如果她费力挣开，不但不好看，也没必要。

让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，气息越来越粗，呼吸越来越重……蓦地，他将她压在了车门上。

程申儿“砰”的甩上车门，朝祁雪纯的方向赶去。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对销售员淡然说道：“你们给她拿过去吧，这些我不要。”

她陡然大怒，扬起巴掌要甩他，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

翻到后面，除了专业记录之外，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

“嗯。“

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祁雪纯，包括祁家，都只是他的棋子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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