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老板回到了会客室。
助理愣了一下,凑近程子同小声说道:“我们的人守在前后门,没想到子吟早就在酒店里了。”
“你好,请问是程先生吗?”外面站着一个外卖小哥。
符媛儿抱起文件袋就要走。
她非常不确定他会不会去,但她就是想去看一看。
这是独立的小楼,两层。
“……宴会……宾客们都来了,妆会花……”她用尽浑身力气吐出几个字。
那天他说,他们两清了。
但那会是什么事情呢?
她接着又说,“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,你快过来一趟吧。”
医生说爷爷不能受刺激,她和程子同在爷爷面前的任何冲突,对爷爷都会是一种刺激。
她赶紧给符媛儿打电话,得到的回答却是,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……
“两位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?”她走了过去。
“你看看情况再说吧,”朱莉劝她,“也许他们知道被人偷听,会改变计划也说不定。”
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,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。
“我说的不是那个不方便,”她说出进一步的实话,“现在正处在危险期。”